方毅露出古怪笑容，摇头道：“智慧生命的情绪都很复杂，但往往也更容易操控。”

白毛萝莉大呼道：“那样的话，轮回者怎么会临阵倒戈？”

方毅摆了摆手，瞥了眼她，指桑骂槐道：“那是因为世界意识太蠢！”

“养蛊模式，的确能够最大限度激发出轮回者的潜力，以死亡威胁迅速培养出强者，但这样一来就会成为轮回者的敌人。”

“没谁愿意生死掌握在旁人手上，轮回者们自然视世界意识为生死大敌，恨不能生吞活剥。”

“而且，现实又不是热血网文，大喊一声我的背后交给伱就能爆种，养蛊模式能活下来的人，大多数都是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的恶徒，踩着同伴尸骨存活的败类，想这群人能有拯救世界的想法？做梦！”

白毛萝莉似懂非懂，眼神茫然问道：“那我们……要怎么做？”

方毅露出温柔的笑容，说道：“统治会遭遇反抗，只有用心才能够创造奇迹。”

“只要足够真诚，轮回者们就会比我们还要热切的拯救世界，夜以继日，通宵达旦，不需要任何回报，甚至自掏腰包买门票去打污染源。”

“你听说过玩家吗？”

……

“没有死亡风险，玩家们真的会卖力消灭污染源吗？”

白毛萝莉听完方毅的计划，内心怀疑，但也没更好的主意。

方毅笑了笑说道：“对智慧生物来说，有很多事物都能突破死亡，死亡是最低级的控制手段，只有让他们心甘情愿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