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有点儿用的,就是做老龚做不到的一些事。

万一老龚想出来什么东西,需要画符,我并非先生,帮不上忙,范桀就能派上用场。

“我会保住你,老龚也会保住你,你自己都知道,自己是个没用的风水先生,能跟着老龚学点儿东西,对你来说,已经是莫大机缘,若是能弄到里头几口赤鬼养出来的尸体,不比你外边儿的强得多?况且,那些你也控制不了了,你现在跑了,不但失去机缘,更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再一句话,既是敲打,又是给范桀画了张饼。

“这……我……”范桀眼珠子瞪得极大我,他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忽地,他打了个冷颤,用力晃了晃头,还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

“爷……先前我鬼上身了,一巴掌打飞了他,那鬼东西胡说八道什么,你们可别信。”范桀紧绷着脸,一本正经地说。

我没接话茬了。

椛萤丝毫没有分心,一直在带路。

约莫七八分钟,椛萤停了下来。

眼前的鬼林子还是一般无二,细节是,林子边缘没有鬼东西窥探了。

两张极大的符布,一左一右封在树干上,延展出去得有三四米,符文极大,笔锋分外锋锐。

符布墨迹未干,这么大的符,用什么能画出来?

心头的急迫,稍稍缓下来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