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他。”

秦鸣山察觉不到危险的气息，从玉佩里走出。

江望舒抓住孔忠生的一缕残魂，将其抵在眉心，闭上双眼查探对方的身份，最终只得到他的名字。

“孔忠生？”江望舒反复咀嚼这个名字：“你在哪里见过他？”

小说中孔忠生在白锦玉拜师天一观的时候，他就跟在对方身后，是对方最忠实的舔狗之一。

“原来他叫孔忠生。”秦鸣山顺着江望舒的话道：“小时候有过几面之缘，他跟在一个长相俊秀的少年身后，叫他老祖，那个少年看了我一眼，之后的事情便忘了。”

看一眼就能让秦鸣山失去记忆，江望舒愕然：“对方是个高手。”

现在的她还无法做到。

“成为植物人之前我也听到过这个名字。”秦鸣山想记起之前的记忆，脑袋一阵抽痛，记忆也一片空白。

江望舒连忙抓住他的手低声道：“别想了，死咒残余的力量还没消失，你不能长时间呆在这，快回去。”

女孩的体温从手臂上传来，秦鸣山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烫了一下，呼吸急促，这是前所未有的情况。

“好。”秦鸣山轻咳一声：“如果你得到更多关于孔忠生的消息，麻烦告诉我。”

江望舒颔首：“他做出来的死咒和你身上的一模一样，只可惜对方魂飞魄散了，否则说不定真的能问出什么东西来。”

秦鸣山沉吟道：“他这种疯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哪怕死都不会给你留下任何信息，你对他用死咒是应该的，否则，等他缓过来有机会反击，只会更疯更无脑更残忍。”

他看到了孔忠生身上的怨气，每一缕怨气都是一个无辜之人的魂魄，江望舒用死咒杀了孔忠生也帮助了那些痛苦的灵魂。

“还是你了解我。”江望舒眉眼弯弯：“快回去吧，我得打扫残局。”

秦鸣山身影渐渐淡去。

江望舒使用的死咒力量极其强大，会影响到周围的人，她得清除这些东西，以免造成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