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月子期禁房。”

“本王知道。”周戈渊的手只覆在衣衫外面,感受了下掌心的弹软后,勾唇笑道:

“此处倒是长势喜人。”

她孕期耗费心神,不如旁的妇人丰润壮硕,生了孩子后,腰胯还跟当初小姑娘时般纤弱,恢复的极好。

只有此处,丰盈不减,可堪一握。

见怀中人儿似乎并无意与他谈起这闺房言语,只耳尖发红的依偎着他,周戈渊轻笑,与她说起了旁的。

“这次长安遭遇浩劫,若非你们兄妹,只怕这都城也撑不到本王回援。你四哥身为男子,本王自会封赏他官爵食邑,这些日子,本王一直想给你什么封赏,总觉得不管什么封赏都不足以配你的贤德。”

周戈渊长叹一声,想到最开始时,自己不了解她,只觉得长得甚美,最多是个榻间的尤物,对她多有轻贱的举动,一时心中有些愧意。

“便是与你道声谢,也觉得见外。有时又想起本王走时信誓旦旦说的话,自以为天下万事都在本王的掌控中,却又将你留在这危险之中,自负至此,心中难安,只想将这天下间最好的东西都送到你跟前来补偿你。”

谢德音睫毛微动,再抬眼时,只剩一双委屈的眸子泫然欲泣。

她扬手搭在他的肩头,哽咽道:

“产子那天,那刺客用剑刺来时,我险些以为等不到王爷回来,以后再也见不到王爷了。”

周戈渊痛惜的望着她,便是他不在,也能想象到当时的凶险程度,他眼底眸色深浓。

他警告过她数次,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害阿音,便是靠着母妃当年的一点情分在,如今也被她消耗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