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两个多月了?”

“额,对。”

桑宜觉得奇怪,贺今沉的母亲问得这么仔细做什么?

高冷贵妇心事重重拿过咖啡喝了一口,冷哼一声:“果然,我就说白茵茵这朵白莲花心机深沉,居然还想玩儿带球跑这一套?”

白茵茵那个女人算计了儿子这件事,她也是知情的。

后来知道白茵茵辞职,她总算是松口气。

可谁曾想白茵茵居然偷偷怀孕了,还说不是心机婊?

桑宜看见贺夫人冰冷的表情,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她试探性说:“可白茵茵说这个孩子是霍宴的。”

“哼,她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

“但霍宴也承认了。”

这次轮到贺夫人愣住:“霍宴居然连这种冤大头也当?他是不是傻?”

桑宜瞬间闭上嘴,可不是么?

“霍家这次安的什么心,难不成是想利用孩子来威胁我们贺家?”

桑宜想起刚才白茵茵发来的信息,看来是猜到了贺夫人这边会有行动。

死就死吧。

反正也不差这一个谎言。

她试探性开口:“贺夫人,有没有一种可能:孩子真是霍宴的?”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高冷贵妇思索了一下,熟练地拿出支票本,刷刷几笔,撕下来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