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悬浮着彼此味道的空气里有看不见的火花碰撞在了一起。

“你在干什么？”司雨晨打破了这让人紧张的沉默。

林陌这才回过神来：“我在修炼灵力。”

司雨晨顿时来了兴趣：“修仙小说里的那种灵力吗？你不会是要成仙吧？”

林陌笑了笑：“没想到你还看那样的小说，当然不是，我所修炼的灵力主要是用在画符和施展阴阳术之上，你可以将它理解成阴阳师的法力，或者阴阳力，就像是你开枪的技术一样。”

“一样吗？”司雨晨觉得这样的比喻并不恰当。

林陌想了一下：“差不多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描述，如果非要说区别，它不是锻炼而来的力量，也不是长期训练下的熟能生巧的技能，而是一种天地自然的能量。”

“我能跟你一样修炼吗？”

林陌摇了摇头：“那不行，这得从小学习感气，如果没有这项能力，你连先天阴阳之气都感应不到，更别说更罕见的灵气了，所以你没法修炼灵力。”

司雨晨瘪了一下嘴，眼角余光奔向一个地方：“刚才，你那里是怎么回事？”

林陌一脸茫然：“哪里？”

“那里。”

“那里是哪里？”

司雨晨一个白眼过来：“笨死了，我说的是你身上发出声音的地方，那是怎么回事？”

林陌微微愣了一下，这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尴尬地道：“那个，我以前没这个情况，那次我们从九峰山拿到白落祖师的秘籍之后，我修炼了上面的炼灵诀之后，慢慢就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