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察觉到对方的脸色变化，心里顿时就明白了。

果然，张灵玉还是没有办法正视自己，因为破身了的缘故让他只能够修炼阴五雷。

一个性格纯良，行事作风都光明磊落直来直去的人，被迫修行了阴五雷。

甚至直接以阳五雷的方法来施展阴五雷，蠢蛋！

张灵玉深吸了一口气后，仿佛做出了什么决定。

张灵玉：“师兄，我因为某些原因，并没有修炼阳五雷，而是......”

姜明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有什么关系呢？不都是五雷正法？”

一句话，顿时把张灵玉给说愣住了。

姜明看着愣在那里的张灵玉，一时间也无奈了。

平日里倒是机灵，修炼功法的时候天赋也在线，怎么就这个时候脑子不好用！

什么阴五雷阳五雷，归根结底都是以自身的炁来演化的。

只不过一个走心，一个走肾，有什么区别？

就好像是谈恋爱一样，谈一个就是走心，谈一百个那就是走肾。

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

姜明摇了摇头道：“你啊你，阴五雷还是阳五雷有什么区别呢？”

“无非就是一个走心，一个走肾。”

“连自己都不敢正视自己，你又如何能够掌控自己？”

“你，好好想想吧！想明白之前，不许吃饭不许动！”

交代完这句话后，姜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