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来得及让我多想,男人顺势趴在我的身上,脑袋埋在我的颈窝处,瓮声开口:“老婆,我难受,真的。”

我手心缓缓捏紧,试图推了推,又怕将他推倒,有些头疼,“我,我打电话让秦泽来接你吧。”

“我不想走。”

他双手忽然揽上我的腰,叫我浑身瞬间紧绷起来。

是昔日动情时分最常有的姿势,可现在却叫我头皮麻烦。

所有的理智都在叫嚣,告诉我这样是不应该的。

我深吸一口气,“傅祁川,松手!”

“嗯……”

他好像在我身上睡了过去,连重量都增加了不少。

好在他没睡死,我把他往家里挪的时候,他还能使得上几分力。

等把他丢到沙发上,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拍拍他的脸,“傅祁川?”

没有动静了。

睡得很安详。

我拿起手机就去了阳台,给秦泽打电话,想让他来把这尊大佛弄走。

一连打了好几通。

居然都是无人接听。

这深更半夜的,程叔那边也肯定休息了。

我回头,望向穿着西装,饶是睡着了也依旧一身清冷矜贵的男人,一个头两个大。

【南枝,生日快乐,祝万事胜意。】

【阿阮!生日快乐!爱你爱你,你永远是我的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