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全息通话，看似真实，却无法真实触碰。

他的指尖很快就从书本穿过，落到她手边。

他想勾起她的手指，什么都没碰到，微眯眼眸。

“你想什么呢？”

“我觉得ET的全息技术可能要升级了。”他说。

锦鲤哦了一声，说：“制作组什么时候把《黎明》给升级了再说。”

“嗯？”

“先从改ID开始升级再说。”锦鲤微笑。

凤闲宁低笑两声，语气有些恶劣，“改名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改名。”

锦鲤：“……”

她想起《黎明》的八卦论坛里的名人名言。

改名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改名。

虽然我是取名废，但我还是超喜欢这里，黎明里个个都是人才，我超喜欢这里面取名废的气氛。

——窃格拉瓦。

……

锦鲤站起来，准备把那本ET老总成功学扔回去。

他说：“我这里有一本你要不要看。”

“什么？”

“《黎明游戏——机甲武器数据修改与升级》。”

锦鲤哦了一声，“这名字真高大上，直接叫外挂学不就好了？”

“外挂是非官方才叫外挂，这本是官方用书。”他说。

锦鲤怀疑，“我在天网都没见到过。”

“那你现在见到了，要看吗？”

锦鲤最终选择了妥协，这本书她现在的确很需要。

“怎么看？”

“你看一页，我给你翻一页。”

他调整了全息投放角度，两张桌子跟椅子重合，他也刚好在锦鲤的身边，靠得很近。

锦鲤飞快移开位置，说：“你还是离我远点吧。”

“为什么？”他似乎有些受伤，“只是全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