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不傻？你，傻不傻？”

陆建林此时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着。

“爸，我后悔啊！”

“我后悔当初不该去请他来给爷爷治病，我后悔不该与他一起开公司，不该跟他合作那么多事情。”

陆锦瑶此时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看起来十分虚弱。

而此时的陆建林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因为现在说什么都没有任何意义，也改变不了任何的结果。

他心里明白，或许整个陆家所有人，都只是将萧天当做可以利用的工具。

只有陆锦瑶自己，真正将萧天，当做了朋友，放在内心深处的朋友。

但，这陆家终究不是陆锦瑶掌权。

“爸，你真不觉得，咱们这么做是错的吗？”

“陆家能有现在的地位，是他给的，是他给的你明白吗？”

“他亲手把陆家带到了如今的高度，可陆家却转头做了别人的刀，对着他狠狠捅了一刀，你让他，如何能接受这件事？”

陆锦瑶咬牙看向陆建林，声音沙哑着发出质问。

“你说的都对，陆家也认。”

“但，趋利避害，是所有人的本能。”

“我们陆家，也终究无法免俗。”陆建林沉默良久，还是做出了解释。

“呵呵。”

陆锦瑶笑了数秒，随后深吸一口气道：“感谢家族，又教了我一堂课，关于人性的这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