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陈向北而言,却压根不是事!

谁还不是个院长了?

黑白学宫院长算什么?

他还是离经院创始人之一呢!

等殿试放榜,离经院一飞冲天,出手区区二十套学区房算得了什么?

在陈向北的敲打下,小坤子立马就收起了骄纵,恭敬地点头道:“大人教训得是!实乃卑职处事不周,还望陈千户息怒!

那卑职接下来该怎么办?”

“当然是跑路啊!”

陈向北理所当然地说了句。

“跑路?”小坤子有些没转过来。

“地契都到手了,不跑路做什么?”陈向北将地契收入了怀中,吩咐道:“麻溜的,收拾好东西,该干嘛干嘛去,往后碰见这姓齐的,记得躲得远远的!”

小坤子正想说些什么,却想起了陈向北的敲打话语,立马就闭上了嘴,恭敬答了一声。

“喏!”

随后,陈向北便从帘幕后起身,春风满面地离开了。

看着陈向北离开的背影,小坤子怔怔出神。

“陈千户是在下一盘大棋!”

翌日清晨。

天边刚泛起了鱼肚白。

那行来势汹汹的老太监,便出现在了黑白学宫外。

“那狗东西人呢?”

“该不会是跑路了吧?他可欠着咱一百多万银子呢!”

这些老太监昨天回到宫里对了张,发现这些年往黑白学宫送去的银子,足足高达一百四十多万两。

花了这么多的钱,却没能让自家孩子出人头地,他们越想越气,所以天都还没亮透就出宫前来追债了。

“跑路?看咱不把他黑白学宫给拆了!”

“回去报给东厂,定要将这狗东西逮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