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衣服后,陈向北又问起了何氏的情况,好在回宫后给刘世汇报。

杨花依偎在陈向北的怀中,柔声说道:“放心吧,这段时间我每天都会以道息替她温润体魄,大概再过个两日,她便能醒来了。”

闻言,陈向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他也终于能安刘世的心了。

随后,又从怀中取出了一堆丹药,有意塞进了杨花的怀中,让她原本就横看成岭侧成峰的胸脯,鼓得跟珠穆朗玛峰似的。

“对了,花花,还得多辛苦你照料一下黄子源的伤势,这些丹药能够迅速恢复体魄,尽量争取让他在殿试前醒!”陈向北叮嘱道。

杨花轻轻拍了下陈向北的肩头,又低头看了眼臌胀的胸脯,没好气地笑了起来。

“你不是将他视作心头大患吗?怎么这会想着救他了?似乎还打算让他参与恩科殿试?

你就不怕他来一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

杨花所言并非全无道理,一旦通过恩科进入朝堂,人生变回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且以这黄子源的文道天赋,兴许真能成就大儒境界也说不定。

陈向北此举无疑是在给自己挖坑!

作为一位贤良淑德的妻子,很有必要提醒自己的夫君。

陈向北却是淡淡一笑道:“放心吧,即便他有反意,也只能任我驱策!他没得选择了!”

杨花愣了一下:“难道你还有他的把柄?”

“驭人以柄乃下下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