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郑子罡猛地抬头看着老父亲。

“你别告诉我,你没安排成儿去收拾那凤世子,不然那马怎么就会发疯?”郑国公七十来岁的人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爹,我.....”郑子罡无从辩驳。

“我郑家的子孙,难道要全折进去你才安心吗?一个绒儿还不够,现在又搭上成儿。

老夫告诉过你,我们最重要的事是把二皇子扶上位,而不是报仇,以后有的是机会。”郑国公快气疯了,两房各一个孙子啊,而且都是嫡长子。

“可是,父亲,每天听着绒儿的嚎哭,看着他颓废,我这做父亲的心里怎么能甘心?”郑子罡也是做父亲的,哪能忍得下这口气。

“你......”郑国公抬手指着不听教化的长子。

突然,郑国公身子一晃,双眼一翻,直直向地上倒去。

“爹!”郑子罡惊呼,立刻起身扶住。

可是,老父亲还是晕了过去。

洪太医很快被请来。

把脉,翻眼皮查看。

施针。

急救。

可是,郑老国公再也没有醒来。

一句遗言都没留下,于当晚就咽了气。

郑府,举府哀痛。

第二日,当人们醒来出门,看到郑府一夜之间全挂了白绫。

云宏霄知道后,让郑皇贵妃带着二皇子回娘家吊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