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颜欢发觉她现在的性子是越发的活泼了,像是变了个人,更能敞开心扉了,不像之前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憋在心里。

“萧望川那边也快回京了,和萧家的婚事也该准备起来了。”

裴笺含羞,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

然后和柳颜欢说了她不在的时候,裴顺喜算计她的事。

“有惊无险,还好这孙茆没有坏心思,不然你的清誉可就没了。”

裴笺点头,事后她将这事告诉了萧望山,萧望山出面请孙茆吃了饭送了谢礼,将人情给还了。

“孙茆这人,也不知心思,还是远离的好。你回去提醒萧望山,可不能因为连襟,就和他搭边。”

“嗯嗯。”裴笺连应几声。

“裴顺喜现在人呢?”

“被父亲关在屋子里呢,说是不到成亲,绝不让她出门。”裴笺说着话,眸子里闪过一丝不痛快。“原本父亲想尽快将她嫁给孙茆,可她偏闹着要和我一起出嫁,我总觉得她心里憋着坏呢。”

“哼,不过是垂死挣扎。”柳颜欢大致猜到了她想做什么,不过她现在还没动手,她们也只能提防着。

“三房那边,现在没事吗?”

“自从上次闹着要分家,祖母不同意之后,三婶就没再来过我们二房了。说是看着就怄气,还找了工人,将三房和二房那的院子多垒了一圈砖,可把那两位气死了!”

柳颜欢拍了拍裴笺的手,忽地语气凝重道:“明儿我就带礼物上门去和萧夫人谈你和萧望山婚礼的事情,你祖母身子不好,这事宜早不宜迟。”

裴笺的笑容也顿住,确实,若是她老人家一个不好去了,那就是三年的孝期。想想还要在将军府里待三年,裴笺都觉得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