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黎川笑了，笑得又冷又邪，“折磨？我从不觉得这是折磨！只要是她给的，哪怕是痛，我也甘之若饴。”

“你……”

慕雨吃惊瞪大眼，再不想面对，也不由问出口。

“你就那么爱她？”

楚黎川愣了下，手指一点一点握紧车门，骨节泛白。

“对！我爱她！谁都替代不了。”

慕雨震惊得几乎站不稳，脸上神色尽是狼狈。

从来不相信爱，也不言爱的楚黎川，竟然如此轻易将“爱”说出口。

没有人比慕雨更清楚，楚黎川的一句“爱”，份量有多重。

是比一诺千金更重的，此生此世不会再更变的宣誓。

恩宁和楚黎川在一起这么久，最想听到的就是楚黎川能对她说一句“我爱你”，亲口承认他爱她。

可恩宁没有机会听到。

慕雨在楚黎川的车子后面追了两步，望着决然远去的车子，暗暗发誓。

楚黎川，我绝不会轻易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