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安拿来感冒药。

艾维吃完药,困的实在厉害,开了一间房便睡了。

一直睡到深夜,他才醒过来。

可恩宁已经睡了。

第二天,艾维一直跟着恩宁,问他有什么事,他也不说,就那样心事重重地跟着。

恩宁以为,艾维知道了,是她帮纪云惜藏起来,想找她要人。

“云惜的事,我希望你还是征求她自己的意见!如果她发自心底不想见你,就算你知道她在哪儿,也最好不要去纠缠她。”

话说到这份上,艾维已经看出来,恩宁知道纪云惜在哪。

他这段时间每天的每分每秒都想找到纪云惜,可如今纪云惜的下落呼之欲出,他反而没有勇气面对。

恩宁见都这样说了,艾维反而不再继续追问,到嘴边的地址和电话号码,又咽了回去。

恩宁在帮母亲订制遗像的时候,也做了胡玉的遗像,准备送去江家给江南。

顺便和江南见上一面。

恩宁将遗像放在一块黑布上包好。

艾维盯着照片里的女人,眉头紧紧蹙着,“这人是?”

“江南的母亲。”恩宁将包好的遗像放入包里。

艾维忽然倒抽一口凉气,又抬头看了看柜子上白韵秋的遗像,又看看恩宁的脸,终于想起来为何觉得眼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