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了新尝试,下地后看到糯宝的小尿壶,就给顺手拿出去倒了。

许是换了打扮的缘故,穆亦寒看起来年轻了五六岁。

冯氏端着鸡蛋从地窖出来时,恍惚间,差点把他和萧兰衣看混了。

“要不是国师太高了,我差点把他当成萧公子了,你看他手上还拿着尿壶呢……”冯氏正和孙春雪嘀咕,忽然反应过来,赶忙跑上前接走尿壶。

姜丰年他们看的也可震惊。

姜丰虎嘴里的饼子也差点掉到地上。

堂堂国师,竟然给他们妹妹倒这东西……这说出去,谁人敢信!

这么惊掉下巴的事,他们当然不敢乱说,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

到了中午前后,阿黎带了一队工匠到仙泉居,姜家人不知是做什么,但也没好细问。

待忙活了一整日后,阿黎再来姜家用饭时,忽然拿出了两张契纸。

“这是什么?”看着那白纸黑字,冯氏认不出上面所写,疑惑道。

阿黎盘腿坐好,认真地看着她,“这是国师大人送给小糯宝的,其中有一间铺面,国师很欣赏丰景的连环画,就用作给他开书局,卖他的画本子吧。”

“还有这个,是份地契。”阿黎指了指另外一张,“里面含了一个庄子,佃户二十三人,还有五百亩水田,就在柳家沟,和姜指挥使封赏的地挨在一起,以后全凭你家做主。”

冯氏震惊地抬起眼睛。

旺铺和庄子,以后就是她家的了?

这不是在做梦吧。

“等等。”她没被富贵冲昏头脑,心里忽然警觉。

“国师大人不会是想拿这些东西,把我闺女换走吧?!”冯氏心里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