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那关外侯分明就是来过,定是被你们藏在哪儿了!桌子底下?或是裙摆里?”她扯着嗓子大叫。

许家下人心急如焚,正要过去掀桌查验。

这时,就听一声质问,从后面传来。

“这是发生了何时?我方才在后堂同人饮酒,好像听到有人提我名字?”姜丰泽一脸“疑惑”,慢条斯理走了上来。

许家婆子惊厥转身,脸色顿时煞白。

“你就是姜……等等,你不在这屋子里?怎会在楼下喝酒,不可能!”她不信似的跳脚喊。

姜丰泽板起脸,呵斥道,“堂堂男儿,何必扯谎。不信,你们可以去后堂问,我从午时一刻起,就在那边坐着,还请了些散客同饮。”

醉兴楼的布置,除了一楼大堂,和二楼包厢雅间外,还有个连着的后堂。

那边食酒都稍便宜,普通百姓也能花费得起。

姜丰泽用妹妹给的金瓜子,给每桌都请了一壶酒,金瓜子甚是显眼,所以后堂客人皆有印象,都可为他作证。

尤其是,方才喝了他酒水的,当然要跑来为他说话。

“说关外侯行不轨之事?胡说,他可一直和我们待在一处呢。”

“人在后堂喝酒,怎可能跑去包厢偷情,难不成会分身术?”

“你们醉兴楼什么规矩,随意污蔑客人,以后谁还敢来你们这儿吃酒!”

许家婆子和下人们一听,不由更加傻眼,只觉事情要坏。

这时候,冯氏抱着小糯宝走了上来,丰泽和李七巧忙朝妹妹挤眼睛,三人都暗自发笑。

这许家婆子怎会知道,打一开始,姜家人就猜到是场鸿门宴。

于是,在小糯宝的指挥下,姜丰泽只是进了醉兴楼,晃了一圈。

便把随身外袍和风帽,交给了李七巧,让她穿着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