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姜家之外,鸿胪寺卿周家的管家,站在最前头,

众人都是为着自家小少爷来,彼此招呼一声后,也难免好奇起礼来。

一般的礼都是包装好的,唯有姜家的酸杏子,却是露在外头的。

那鸿胪寺卿的管家见了,忍不住撇嘴。

“真是没有见识,一筐破杏子也好意思送来,等着被丢出来吧。”

郑嬷嬷提着礼物,虽是听了个一清二楚,但还是忍住了冲动的大巴掌。

等众礼都送到后,国子监祭酒吴夫人一听说有酸杏,口水就忍不住流了下来。

书房里,吴夫人抱着碗酸杏,吃得脸色红润。

“这酸杏虽不贵重,但味儿却极好。”妇人喜滋滋道,“前两日我就想吃这一口了,可惜下人们出去买了两次,都见不到味儿够酸的杏子,这送杏子的姜家真是及时雨,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似的。”

国子监祭酒吴青放下笔,露出赞许神色。

“姜家?听闻那姜丰景颇有才气,所做画作新颖,人还不骄矜。”

“他的家人虽也跟风送了礼,但所送之物都很实用,不是浮华之物,可见家风不错。”

身为国子监祭酒,吴青从不在乎学子的出身、家中有多富有。

唯二在乎的,就是品性和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