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驰疑心重重地看向那名内应。

“柒娘体内蛊虫的解药还有数月份的,按理说无须去取解药,晏王有事吩咐通过密信即可,为何突然唤她密谈?”

内应亦是不解。

“属下也不知,许是另有什么任务要吩咐柒娘吧。这类事之前也是有过的,而且,于侍卫那边似乎也收到了晏王的密信。”

我听了后,心中暗自窃喜。

定是于世捡到了我的风筝,看到了藏在竹笛里的密信,偷偷给晏王传了信。

魏驰挥手将人打发了下去。

他看向我,好看的眉眼蹙了“川”字。

“他每次叫你过去,可会对你做什么?”

“晏王因忌惮女细作会叛变反水,所以有个原则,便是从不碰细作营里出来的女子。”

魏驰闻言,神情似乎轻松了几许。

我话锋斗转,继而又卖起了惨。

“但如今奴婢被殿下喂了软骨散,没有自保能力,就不知道晏王会不会对奴婢做什么了。”

魏驰冷哼了一声,缓缓眨了下眼,散掉了适才的担忧。

“真是见缝插针,无时无刻不在打解药的主意。”

“......”

魏驰冷酷无情,耳根子硬得很。

我的小心思再一次没有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