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刁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胆战心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在他生活的那个村子,县太爷就是顶大的官了,面前坐着这个,看着年纪轻轻,却有种让人害怕的压迫感。

“你叫什么名字,何处人士,为何会到京城来,如何与赵大人的案子扯上关系的?”徐莫不给老刁一点喘息的机会,一下子问了他一连串的问题。

老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叫老刁,是西陵人士,我是王多子色远房表亲,西陵地动,我们本来想来投奔他的,可是写了还几次信都没有回应,我们也就死了这条心了。

可是,两个多月前,王多子突然派人找到了我,给我五十两银子,要我在赈灾物资上做手脚。

可惜,那些赈灾物资管理太严格了,我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后来,大坝建成,王多子就把主意打到大坝上了。”

可是大坝建得实在是太坚固了,别说区区五十两,就是五百两,我也不会答应。”

徐莫接着问:“那后来呢?”

“后来,王多子给了我一千两银子,还答应我事成之后,把我大儿子过继给他,这样我们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谁知道,事成之后,他竟痛下杀手,我老婆和四个儿子都被他杀死了。”

徐莫很好奇:“你说大坝建的很结实,那你又是如何毁掉大坝的呢?”

老刁说:“王多子给了我一种水一样的东西,泼在大坝表面,就会腐蚀大坝,我们用那种东西一直浸大坝的中心,然后一到夜里,我和四个儿子就悄悄去凿大坝,花了快一个月,终于让我们在雨季之前把大坝中心挖空了,在里面塞了稻草,在把表面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