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齐天乐的小手指掏了掏耳，“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卫景曜沉默了一会儿后，“你的这些小习惯改一改比较好。”

若是回去了，被叔叔阿姨看见了，估计还是少不了一顿打。

齐天乐的动作一僵硬，悻悻地撇嘴，“哦。”

“对了。”齐天乐的手放下来了，腿也收起来，“刚才棠溪问我是不是你对棠为国做了什么。”

“我都如实告诉她了。”

“这样没问题吧。”

齐天乐是有些忐忑的，就怕卫景曜不允许，那就是他多事了。

“没事，她应该是知道的。”棠溪能猜得出来，卫景曜一点都不意外，“不过，再过两天棠为国出来了，应该还会有一场好戏看。”

“餐前小甜点完了，这是要上主菜了啊。”齐天乐的人也查到了一点东西，但是他并不着急，只派人去盯着李春香。

看看她为了棠为国能做到什么程度。

棠为国进去后，李春香当天下午就出来找棠为民了，可棠家人并没有答应借钱给李春香，倒是棠为民跟着李春香回去看了一眼。

最后让齐天乐觉得可笑的是，李春香竟然想让棠为民把身上回去的车钱一并拿出去来去买通里面的人，好让棠为国快一点出来。

这些事儿，卫景曜也是清楚的，他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润一润发干的唇瓣，眸色淡薄，没有一丝的暖意，看着一处虚空，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