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发现她在工作上的事情很认真的。

他也看了苏郁然做的方案。

本来想,如果她做得不好,他可以帮她。

但他看完之后却发现,她很有天赋。

她年纪不大,刚刚毕业,但……

她很专业。

跟傅宴比,她也并不差。

傅寒洲道:“你好好休息吧,身体本来就不舒服。”

苏郁然抬起头看向傅寒洲,“你会因为生病,放弃工作的事情吗?”

“不会。”

“那不就是。”苏郁然对着傅寒洲道:“其实你有点大男子主义,好像你的工作是工作,我的工作就不是工作一样!虽然我的工作看起来没你那么重要,可这也是我的全部。”

傅寒洲见她一本正经地跟自己讲道理,“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没关系的。”苏郁然道:“发烧而已,以前也发烧的,会好的。”

傅寒洲安排苏郁然吃了些东西,输完液,她烧得不那么厉害了。

看到她高烧退下去,傅寒洲终于放心了一些。

苏郁然想出院,傅寒洲没让,想让她全部好了再离开医院。

晚上十点的时候,苏郁然又发烧了。

作为傅寒洲的药引,她很多药都不能用。

医院的人在病房里进进出出,急得要死……

傅寒洲把院长叫了过来,“给她用药吧。”

院长听到傅寒洲的话,明白傅寒洲的意思。

秋生望着傅寒洲,道:“傅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