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已经被淘汰的形式，朱澜不相信他不清楚那是无效的，那么，墨白轩这一次这么坚持的缘由又是什么呢？

朱澜猜不到，他也不是那种会去猜别人心思的人，所以他直接问了：

“我有些好奇，你想要如何教他？”

“到时，自然便知。”墨白轩嘴角难得上扬了些许，卖关子道。

……

“厉害呀，真是厉害，这小子才刚刚启灵不久？说真的，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打死我都不带信的。”

云端之上，一处被施展了隐身术式的云端，宁越毫无形象地坐在上面，一身青衣的衣摆随着高空的风流而摆动不休。

“不像个新人，招式太过老练。”

一道清冷而悦耳的声音在一旁响起，没有像宁越那般随意，周婉清注视着下方正在绕路而行的少年，妙目之中的神情深邃。

“对对对！就是这个感觉！”宁越突然拍了一下膝盖，“这小子不会在瀛省的秘境里被夺舍了吧？听说那一次可是发生了很大的变故，连怨灵这种存在都出现了，说不定还真有那么一只有些异样的，夺舍了他也说不定。”

“呵，你当镇妖司都是废物白痴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们能提前录入这个少年？”

“！！！”

宁越明显一惊，“不是，等等，这小子现在已经是镇妖司的人了？”

周婉清白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只是漠然地点了点头。

“我靠！这么离谱的吗？”宁越惊坐而起，“那现在跟他打好关系，岂不是代表未来有一个镇妖司的路子了？

“不对，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见他终于问到了对的地方，周婉清沉默片刻，在对方狐疑中透着殷切的目光下，缓缓道：“他的姐姐是李沐诗。”

一句话，不需要别的，宁越便懂了。

“李沐诗……你那个最得意的学生？你还调查她的家人？”

周婉清额头上隐隐出现了几道黑线，“不会说话的话，你就给我闭嘴！这是最起码的了解好不好？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对自己的学生不闻不问，几乎就是放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