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灵体的她，自然知道林知安刚刚做了什么，她比沈端端更能直观地感受到袁媛的痛苦。

“知安大师她，平时就这么暴力的吗？”

沈端端仔细回忆了一下：“不，她平时不这样的。”

方芳刚松了一口气，就听沈端端又说道：“但是对待那些超自然现象，知安大师向来不手软。”

她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方芳的表情，顺便将林知安之前的事迹和她好好科普了一番。

果不其然，等沈端端说完，方芳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

如今方芳无比庆幸自己是一缕生魂，否则后果绝对不会比袁媛好去哪里。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千万不能惹林知安。

病房里，袁媛的灵魂被缩成了一团，她看着林知安，满脸后悔，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得罪这么一位祖宗。

那种触及灵魂的痛楚，她不想继续体会了，只好哀求道：“大师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林知安坐在窗台上，单手捏着袁媛，将之前的问题再次抛出。

“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投胎，要么被打散。”行尸走肉是肯定做不成了。

袁媛沉默了一会儿。

沈端端再次用手肘撞击方芳：“诶？她们说什么了？怎么大师的脸色不太对啊。”

方芳揉了揉胳膊，一脸不情愿地充当翻译：“她选择被打散。”

“什么？”沈端端忍不住惊呼一声，“打散？是个正常人都会选择投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