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只是梦对吗？”

他只是无条件相信傅擎钰，并不是没有脑子，能让傅擎钰如此重视，就不单单一场梦这么简单，肯定还有其他缘由。

可傅擎钰的回答，坚定的近乎没有道理：“就是梦。”

没错，让他多方戒备的原因，是困扰他多年的梦。

起初，这场梦只是零散的出现，有时候没睡好才会闪现出来，其余时间他几乎不做梦。

可是，只要他跟顾北笙有交集，不管是见过面，还是跟祁风、傅西洲谈论过她，晚上就会做梦。

梦里的内容，是他倒在血泊之中，而他身后护着的女人，正是顾北笙。

多次重合度过高的梦境，仿佛刻在他的脑海里，使得他一见到顾北笙，胸口有处固定的位置，会传来真实的痛意，好像真的有子弹打穿他。

所以，他每次对顾北笙避而不见，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跟顾北笙打交道的时间，屈指可数。

如今，真的到了梦境的婚礼，内心的直觉告诉他，不能忽视这场梦。

祁风耐心侯会儿，见他没有再多余补充的意思，也不再逼问，识趣的站起来：“那我也出去忙了，不会有半点松懈的。”

“嗯。”傅擎钰点头，墨色的眸子里，杂糅着不明的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