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想吐。

很久前在粤菜馆跟霍云琛谈判时，向宁就表明不愿意当别人的替身，后来为了替外公治病，不得不屈服。

她一直都不在意，只想着早点办完事，跟霍云琛撇开关系。

来宴会厅前，诗念微也以‘替身’事，讥讽过她，她笑眯眯怼了回去。

可这会徐文静几个在她面前重提，她脑子像卡壳了，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心里的恶心感还在持续。

是，她就是个替身，这有什么好辩驳的？

徐文静被向宁泼了香槟，红酒，心里一直憋着，这会见向宁垂着眉眼，说不出半句话，心里不知道多痛快。

“张雅卓是春意芭蕾舞团的首席，在班尼剧院演出时，成了c家戴维斯总监的灵感缪斯，戴维斯回去就以白天鹅为主题，替她设计了这款礼服。”徐文静笑容充满恶意，“所以向宁，你就算是个替身，也不配穿这件礼服啊。”

“原来戴维斯总监的灵感缪斯是张雅卓……”向宁低低喃道，忽然明白送自己礼服的那人用意。

她就算是个替身，张雅卓的东西，她也没资格拿。

向宁心里更恶心了，捂住嘴，不让自己在这吐出来，而徐文静已经抄起桌上的香槟，想为刚刚的事报仇。

结果香槟还没泼到向宁身上，横空插进一只手，牢牢攥住徐文静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