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放心,冬素不委屈。

以后冬素会好好孝敬您,担起照顾家的重任。”

蒋氏呆呆地愣在那里,尝尽人情冷暖,是说她这个娘也没心肠吗?可当时我实在没办法啊!

不禁又垂起泪来,可她素来在沈冬素面前硬气,便是此刻也不肯说一句软话,只硬硬地道:

“你连口才都变好了,说起来话来文绉绉的,以前一棍子都打不出来一声响。”

沈父轻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啊!

你们娘俩放心,我虽断了一条腿,可手没废,一样能做木工活。

这分了家,只要咱们一家人和气一心,肯定能过上好日子。

冬素啊,那姓冯的不是良人,又跟冬月勾搭,退了亲也好。

等你兄长归家,我们再托镇上的媒人,好好给你说门好亲。”

“不急的,冬素还想多陪父亲几年呢。”

屋里一派和气融融,沈冬素觉得肩膀上的凉意都变暖了一些,心里默念,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可那凉意并未彻底消失,也是在提醒,害死她的人没找出来,她依旧无法安息。

翌日沈冬素是被牲口的叫声吵醒的,小黑狗边叫边叭啦厨房的破门,大白鹅嘎嘎嘎的声音,像是跟公鸡打鸣声比赛一样。

蒋氏听到这些声音很高兴,匆匆起床就去照顾牲口,待看到母鸡下了两个蛋,更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