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曾经屈辱的过去。

可并不是她主动跪下来的，是李婉茹压着她的头，一次次让许茵践踏着她的骄傲，把她骨子里的不羁踩在脚下摩擦……

她绷紧了下巴，正要说话，许茵已经低下了头：“说起来，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南歌，希望你别介意呀……”

许南歌讥笑了一声。

年纪小？

许茵那时候的确年纪小，可她从小就是个坏坯子！

她很清楚李婉茹的痛点是什么，很明白怎么样能让许南歌的日子变得更加艰难。

就比如现在，她嘴里说着抱歉，可那眼神里却像是淬了毒，恨极了她，才会说出这种话。

许南歌眼神锋利的看着她：“你说错话了吧？”

许茵当下低下了头：“南歌，对不起呀，我不该戳你小时候的痛点，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想起小时候……”

旁边的刘美珍立刻道：“许南歌，许茵也不是故意的，你别咄咄逼人了！再说了，小时候你就是个私生女，她讨厌你欺负你，不是应该的吗？”

这话让霍老夫人猛地一拍桌子：“以后在这个家里，不许再让我听到私生女这三个字！孙媳妇不是私生女！”

刘美珍撇嘴：“国家都不管我说什么呢，咱们霍家这是都没有言论自由了吗？还是说北宴的妻子就是娇贵，我们普通人连骂一句私生女都不行了？”

这话让霍老夫人一噎。

许南歌却忽然笑了：“大嫂，我没有不让你说这三个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