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妤不用看也知道她看到了什么，于是停了下来。

“因为她才是主角。”

程珊：“……”

她起身喝了几乎半瓶水，才缓缓地说：“先不用管，让子弹在飞一会，好戏即将上演。”

又朝着程珊眨了眨眼，“我去洗个澡。”

程珊恍然，直到初妤洗完澡出来，她才反应过来。

她愣在原地看着初妤准备早餐，眼底透着复杂的心情。

她好像突然懂了初妤这段时间为什么会这么叛逆了。

被欺凌的人不是别人，是初妤，而欺凌她的那些人正是林岁欢。

初妤淡淡抿了一口牛奶，她知晓程珊眼神的意思，她倒也不在意，只是轻浅一笑。

“程珊，你还在那站着，不过来吃早餐吗？”

程珊只好过去，“初妤，她们这样，你以前有报警吗？”

初妤淡笑不语，无言却又像是说了极多。

程珊不再过问，眼神坚定地看着她，“初妤，你放心吧，我一直站在你这边，你尽管做你想做的。”

初妤略带兴味地挑挑眉，语气调侃地说：“你不担心了我会毁了自己的前程？”

程珊越想越气，猛地拍了下桌子，“前程？别管这个了，我觉得现在最大目标就是毁掉林岁欢那个坏人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