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真正的线索应该都在上面的夜总会。

但是如果他就这么走上去，用脚后跟都能想到，肯定什么都看不出来。

方信从来不会莽撞。

站在路边拿出手机，打给汪丽：“喂，你手续办完了没有？”

对面传来汪丽轻松的笑声：“哪有这么快啊，还挺费事呢。怎么样，你去过派出所了吧？杜所配合你吧？”

“还行。”

方信也不愿影响她此刻的心情，含糊一句便快速切入正题：“我想请你帮我查一个人的资料。”

“谁？”

“金色年华的老板，越详细越好。”

“可以，不过明天行吗？现在我还没办完手续……”

“行，我等你。”

挂掉电话，方信想了想，接着打给郑鹏程：“郑总。”

对面传来郑鹏程爽朗的笑声：“我说方主任，你叫我老郑行不？郑总俩字从你嘴里说出来，咋就那么刺耳呢？”

方信嘴角微微一扬，这话听着有点服气。

不愧是久经摸爬滚打的商业枭雄，轻轻一句玩笑话，无形中就迅速拉近了与方信的距离。

如果方信不是重生，仅凭他一个二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子跟这种老狐狸打交道的话，恐怕分分钟就不知不觉的被拉进坑里而不自知。

方信心中有数，郑鹏程对自己如此热络，并不是因为他的个人魅力，也不仅仅是帮过他一个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