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乔老板也正好在上香。

张杨向老板打了声招呼后，点燃香，虔诚祈祷关二爷保护他健康平安、财源广进。

上香完毕，张杨对乔丹说道：“迈克尔，波波维奇昨晚的采访你看了吗？”

乔丹应道：“当然看到了，我也参加了新闻发布会，现场直播。”

张杨：“他说吉诺比利和伱一样强，你没反驳？”

“啊？”乔丹无语了一下，说道：“你关注的点还真特别，别人听到波波维奇的话，都在为帕克叫屈，你作为他的对手，想到的不应该是马刺队有可能内讧，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吗？”

张杨拍着巴巴掌：“哇，BOSS，你真聪明，真厉害，发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乔丹眨了眨眼睛，突然快速伸手想要抓住张杨，但张杨反应极快，灵活走位避开，然后快速逃离。

挑逗一下老板就跑，真刺激。

或许可以挑起帕克和波波维奇的矛盾，这事儿张杨当然注意到了，今早费尔顿打电话摇小弟们开会，定的会议主题就是这个。

到了10点，老大帮全员齐聚他们的固定休息室，开始热情讨论。

利用的方式很简单——垃圾话。

只需要费点口水，利用上了就成，没利用上也无所谓，这种稳赚不赔的事情，大家一开始都在积极开动脑筋贡献垃圾话，直到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3号球员开口……

他们能想到的垃圾话，不外乎“你可真是个可怜虫”、“没人爱你，你的教练也不爱你”……或者是直白一点的黑人俚语脏话。

而张杨的垃圾话，让他们觉得他们如果和这位小弟弟吵完一架，需要去看心理医生。

他们这才想起，有这位坏孩子在，还需要他们想垃圾话？

隆多想起了一年前这个时候来山猫队试训时被支配的恐惧……

费尔顿一直都很好奇，今天终于问出来了：“杰克，平时我也没见你和别人吵过架，怎么到了球场上说话这么有……攻击性？”

奥卡福快速转头看向费尔顿，这家伙这两年书没白看啊！都用出‘攻击性’这么高级的词汇了。

张杨：“大概是从书上学的吧，这不是和辩论差不多么。”

费尔顿：“你这么一说好像是哦，杰克你推荐几本这方面的书给我，每次和别人吵架我都吵不过，气得不行，我一定要学会怎么吵架……不对，是辩论！”

奥卡福、隆多、米尔萨普、阿兰-安德森：“……”

米尔萨普突然想到一件事，问道：“由谁向帕克说垃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