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军功勋贵、王老太太点头(1 / 2)

作品:《知否:从截胡华兰开始

不过做事情光为了一件事而千里迢迢地奔波,那也太没效率了。

杨文远心里暗忖:正好结亲的日子差不多定好,就在八月院试后。

若是过了,就趁此喜庆直接亲迎。

没过就推迟些日子,但也在秋天的时候。

那时候秋高气爽,天气正好。

此行去白鹿书院,正好顺便去老家一趟,亲自通知,显得正式庄重。

顺便还要勘探一下老家周边的地形。

寻找一个能放得下“黑火药作坊”的地方。

不过这事应当不难。

杨家族地周边的土地大多都被杨氏族人兼并,只要地形不是太差,杨文远随便找个由头,就能弄出一片适合试验的好地方。

不过这事也急不来。

日子还长久,还须得等杨文彦跟随顾偃开,顾老侯爷一起班师回朝。

之后再考察一番,才能确定启用。

勋贵领军,依照正常情况来说,只要不是人缘太差、亦或是实在太坑,相同派系的军功勋贵都会派出自家子弟加入其中。

并且派出的大多都是家族中的骨干子弟,一般的纨绔都不会有机会参与。

一则是跟在同为勋贵的将军手下。

大家都是同一派系,好混军功。

二则是互相帮场子。

你帮我我帮你,互相照应。

就算光靠着各家子弟带进军中的亲卫,也能组成一股实力不弱的军队。

这便是勋贵们地位超然的底气。

杨文彦就是这般。

如今正在顾偃开的帐下混饭吃。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他日后还要继续去其他勋贵家的实权将领麾下刷资历。

若杨文彦是可造之材,那么等到杨文彦年长,就轮到他照看小辈们了。

那又是一个轮回。

长此以往,大周军伍勋贵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密切。

因此即便风水轮流转,朝堂时不时有派系异军突起,但军功勋贵们的地位依旧稳如磐石。

至于齐国公府为何没落……

你齐家好歹也是靠着军功袭爵,勋贵中天然的大山头,但谁能想到,伱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居然背叛自己的阶级,天天往文官集团那边靠!

这谁看得上你?

因此对于齐家的困境,军功勋贵们冷眼旁观,没有任何一家有伸出援手的想法。

帮衬不了一点。

文官们也在看笑话。

他们很是乐意见得一个大勋贵之家的没落。

狼多肉少。

齐家没落,大周这片草原上又能空出一片草地。

如此齐国公府才落得如今这般下场。

空有国公府的威名,却是一点里子都没有,是个有权势的人家都看不上。

其实杨文远都有些困惑。

既然后来荣家看上了齐衡,要与齐家联姻,平宁郡主为什么不同意呢?

明明是一次联姻,双赢的局面,对于两家人都好。

荣家有了延续富贵的希望,自会是不遗余力。

齐家如此也有了兴盛的根基。

只要齐衡稍稍努努力,趁着官家还在的时候考上进士,那齐家中兴也不是不可能。

但平宁郡主偏偏就拒绝了。

“呸!祖宗八代都是泥瓦匠的奴才,不过仗着女儿的荣光,靠着些许姿色哄得官家开心,才有了如今的富贵。那一家子都是不堪入目的货色,也敢来肖想咱家!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如今官家渐老,她又没生出个一儿半女,荣家的好日子掰着手指也数得出来!”

这话是没错。

但平宁郡主可能没想过,她齐家的地位也是掰着手指也能数出来……

和荣家联合还有复兴的机会。

结果平宁郡主捱到最后,只能选择和邕王结亲,卷入夺嫡之争……

任何一家世袭勋贵,只要不是快走到头了,不然哪怕其中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夺嫡成功,都不会选择亲自下注。

最多只会扶持一个没有身世的代言人上场,还不敢太过,会给自己留有余地。

但哪像齐家这般。

和邕王的女儿结亲,直接绑死在邕王这辆车上,不成功便成仁。

最后虽是迫不得已,但也是存了心思。

……

终于是等到了盛紘休沐的日子。

一大早,王若弗就拉上盛紘、华兰一起去王家。

如兰也想要来,但是直接被王若弗一句:“不上孔嬷嬷的课了?难道你是想让你祖母亲自教你?”给轻松镇压了,苦着脸蛋继续去学规矩了。

长柏则是书塾没休沐,还要苦读备战院试,因此也没跟着一起来。

到了王家门口。

一下马车,王若弗就指挥着人开始往里搬东西。

正在等盛家一行人的王衍见了,连忙迎了出来,脸上堆着笑脸,满是亲近之色:“妹妹来了?你说你们人来就行了,怎么还带了这么多东西?”

王衍脸上带着假意的客套,转而又同盛紘简单寒暄了一句,略过他朝向了华兰热情道:“华儿来了?来,来,快进来,你外祖母可是好长时间没见着你了,想念得紧啊。”

对于舅舅王衍的突然热情,华兰心里明白是何缘故,但还是有些不习惯。

一行人继续往里走。

只见堂屋内,王若与已经到了,正坐在王老太太下首的位置,在几人进门的前一刻,她还在同王老太太絮叨着什么。

转眼看见华兰等人进来,这才停止了絮絮叨叨。

也不知道刚才在发什么牢骚。

王老太太一直微眯眼睛,听着王若与对妹妹一家人比自己晚来的抱怨,言语间似有似无地谈及,盛家如今攀上了平阳侯府的高枝,已经对王家怠慢了,远不如自己回王家来的勤快。

王老太太只是听着,并不答话。

她如何不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思,无非是看远不如自己的妹妹突然起势了,心里落差太大,激愤之下心里有些不平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