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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程慕生忍不住嘴角上扬。
许杳杳错愕:“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他看起来很生气,我觉得他会找你麻烦。”
“那就让他来啊,我还能怕了他不成。”
许杳杳的眼神立刻戒备了几分,手攀上程慕生胳膊:“你想对他不利吗,不行的,他也没有恶意的!”
“……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你别这么紧张。”程慕生察觉了许杳杳的恐慌,连忙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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