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太枉费她演这一出戏了……

许初愿在另一边病房,突然毫无预兆,打了个寒噤。

薄宴洲发现,就问道:“怎么了?伤口疼了吗?”

许初愿随口应了句,“就是……刺痛了一下。”

薄宴洲听完,就说:“那你就别乱动。”

接着,他就用自己的手帕,给许初愿擦嘴,小心翼翼地动作……竟带着几分隐晦的轻柔。

许初愿被这么照顾,很不自在。

她移开了眸子,尽量不去与薄宴洲对视,同时心情复杂。

怎么每次,她想好和这男人切割清楚,事情就又会往这种奇怪的地方发展……

在她思绪纷乱间,这顿艰难的午餐,总算用完了。

因为许初愿的伤势,不需要住院,所以休息了一会儿后,他们就回去了。

到家的时候,薄宴洲先下车,再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弯身想去抱许初愿出来。

许初愿拒绝,“我可以自己走……”

她只是伤了一条腿,又不是废了,而且,已经上过药,完全可以自己回去。

然而,薄宴洲却坚持道:“那等你腿好了再说这话,现在,能尽量避免用力,就尽量避免,省得加重伤情。”

“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