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民怒目而视,“说到与民争利,大肆敛财,那吕德胜不也是?辽东商会可没少挣钱,可没见他孝敬皇上一星半点。”

张献凉凉地道,“左大人,慎言。吕大人之前所在的辽东郡官府是扶持了辽东商会没错,但辽东商会又不是他的,而且人家也交税了。”

“交上的税,吕大人用于努力救助灾民,鼓励分户,鼓励农桑。你不会不知道这些都是有利于增加税收的吧?这税收可都是实打实给朝廷的。”

这个,左安民无话可说。

张献倒是有很多话可以说,“瞧瞧,同为一州刺史,一方大员,两人是真的不一样。人家吕大人多忠心呀,可不像谢湛。”

众大臣真的快要听不下去了,这吕德胜,弹劾别人之余,还不忘吹嘘自己,脸皮可真厚!

而张献是懂得翻译的,完全将吕德胜奏折上的内容全都表现了一遍。

事就是这么个事。

张献最后道,“皇上,微臣觉得吕大人说得对,对于谢大人结党营私,大肆敛财这一点,不管是防患未然也好,还是居安思危也罢,一定要严惩。”

左安民连忙道,“您不能因为吕德胜的片面之言,就给谢大人定罪了啊。若因此害了一个栋梁,岂不是皇上的损失以及朝廷的损失?”

宋墨冷冷地道,“此事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