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顾明能入职凌云集团，即便是一个小小的分公司的副董事长，那也是对其能力的认可。

这么一番闹剧下来，大家对顾明的能力更放心了，反倒有种秦尘是在白努力的感觉。

徐海得意的看了一眼刚刚在人群中说话的人。

没错，这是他提前安排的。

甚至很多话术，还是他亲自教的。

为的就是在关键的时刻以股东的身份煽动众人。

没想到这一招备用的手段，竟是在关键的时刻有了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