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清自己现在什么心情，只觉得心口软软的，暖暖的，柔柔的。

“为什么？”

是因为我吗？

后面这句话她没问出口，怕自取其辱。

萧珵哼笑了一声：“不为什么，看不惯那老东西。”

果然不是为了她，沈澜想着，却也没觉得多失落，反而垂眸笑了一声。

“嗯，你脾气坏，偶尔做做善事，也能给自己转转运。”

萧珵“啧”了一声，拧着眉，表情很凶：“我脾气坏？”

刘临咽下嘴里的食物，插话道：“要不是萧总给的钱多，我……”

“你怎么？”萧珵一个眼刀子甩过来。

刘临话到嘴边硬生生拐了个弯：“我肯定还对您死心塌地，就算不给钱，我也要给你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