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青鸽和墨鹤不约而同地僵住了:“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萧楚面色一冷,嗤了一声:“据说夏凛枭御下极严,理论上来说,我也是你们的主子,这就是你们对主子说话的态度?”

虽说灵魂不一样,可两人顶着同样一张大佬脸,气场同样的强大无敌,一时间让青鸽和墨鹤下意识敛了气息,本能示弱:“属下失言,王爷恕罪!”

“将老太爷送回刘府,王府又不欠他们的,没必要浪费人力物力伺候一个上门挑事的老头。”萧楚漫不经心地吩咐道,“至于夏谨言,五花大绑送入皇宫,皇帝自然会好好处置的。”

“绝对不行!”墨鹤连忙反对,“公子三思,若是放任重伤的夏谨言入宫,他肯定拿岭北监察官被杀一案大做文章,到时候陛下一定会数罪并罚,拿你狠狠出气的。”

“有没有兴趣赌一把?”萧楚这话颇有几分苏染汐戏耍人的味道,眼神充满了笃定和戏谑,“我连面都不用露,夏谨言在御前也不敢胡言乱语,皇帝也会将岭北这笔账的怒意发在他身上。”

墨鹤动了动唇:“这怎么可能?”

青鸽却拽了他一把:“算了,就按公子说的办吧。”

“青鸽,你怎么也跟着胡来?”墨鹤一脸不赞同。

“那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青鸽若有所思地看着萧楚,“王妃每次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往往都是胜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