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若真是心狠之人,一早便将你赶出去,还要治你一个以下犯上的大不敬之罪——谁准你一个属下夜半未经允许闯入女主子的寝屋?这要是认真追究起来,剥皮下狱都不为过。”

墨鹤心下一惊。

王妃向来罔顾男女大防,行事潇洒不羁,以至于身边人相处的久了,渐渐地模糊了男女大防的界限。

彩衣说得没错,今晚确实是他冒犯了。

如果王妃有心追究,或者利用这件事狠心算计、报复他之前的不敬和威逼,他万死都不够。

只是……

他看彩衣的眼神变得诧异:“姑娘自打离宫,似乎变了不少。”

或者,这番话是王妃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