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老先生见状忙快步迎了上去,恭敬的唤了声,“母亲。”随后伸手就要去扶人。

戴老太君避开戴老先生的手,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走向曲轻歌。一眼便看到了她手背上的烫伤,担心道,“怎么回事?”

曲轻歌见戴老太君盯着自己的伤,将手往身后藏了藏,“我自己没端好药碗,没事的,过会擦点药就行了。”

戴老太君跟曲轻歌虽相识不久却不觉得她是个药碗都端不好的,毛手毛脚的性子,她面色微沉的看向戴老先生:“是不是你的驴脾气又犯了?”

曲轻歌闻言忙出声道,“老太君,确实是我自己不小心。”

戴老先生生着曲轻歌的气,哪里会领她的情,冷哼道:“她小小年纪,这么多心眼,跑来惊扰您,我打她一下也是活该!”

戴老先生说着看向曲轻歌绝决道,“你走吧,以后再也别出现在我面前。”

“你赶她走,谁为我治病?”戴老太君看着戴老先生道,“还是说,你嫌我这个老婆子烦了,该死了。”

戴老先生一阵惶恐,“母亲,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儿子是什么样子的您还不了解吗?”

曲轻歌见平日里骄傲古板的戴老先生在戴老太君面前的模样,突然觉得戴老先生这个人鲜活了许多。

“您的病看了那么多的大夫,都说没办法,她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能有什么办法。”戴老先生质疑的看了眼曲轻歌,随后又回头对戴老太君说,“她是另有企图,才跟你说能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