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见。”

两人说完便各自回了屋,然而两人也并没有等到第二天才见面,半夜里因为三号院中一个病人突然发病,两人被叫了起来。

当谢尘暄到三号院时曲轻歌正在为那位发病的病人盖上白布,伴随着撕吼哭声,谢尘暄眉头紧皱。

“他们都说你是神医,你是个什么神医!”失去亲人的病人家属边哭边抬手指着曲轻歌大骂道,“你是个什么狗屁神医!”

门口的谢尘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抬步向曲轻歌方向走去。

曲轻歌似麻木般看着失去理智的病人家属,一言不发。

病人家属见曲轻歌这个模样只觉得她冷血无情,喊叫的声音更甚,“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说话呀!你不是来救我们的吗?快一个月了,你救谁了?他们不还是该死的就死吗?你救谁了!”

病人家属的话像一根根针般扎入曲轻歌的心中,让她对自己也产生的怀疑,来了这么多天,她救谁了?

“别说了,你冷静些!”吴太医跟卫太医拉着不断向曲轻歌扑过去的病人家属,出声劝着,“你的心情我们能理解,但曲大夫已经尽力了,这些天来最辛苦的就是她。”

“你们理解个p,她理解吗?”病人家属愤怒的瞪着曲轻歌:“你看她这个样子像是理解吗?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

彻底失去理智的病人家属随手拿起能够到的空药碗,向曲轻歌砸了过去。

“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