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这么一句威胁性十足的话，季芸不屑于再同她多说，扭头离开。

神经病。

根本没有的事却被当成假想敌，是有多么的不自信？林菲觉得她神经的同时又觉得她可怜。

但很快，又把这个念头率出去了。

可怜个屁，她差点要她的命。

不过说起来，在电梯里的时候，蒋亦寒的行为真的很出乎她的意料，本以为他会不管她的。

尽管她是他的下属，但凭他冷漠的性子，见死不救也是可能的，可他抱紧了她，声音也是从来没听过的温和耐心。

好像，他也不是那么冷漠无情……

“啊！敲我干什么！”

正当她想得出神，头被敲了一下，她扭头怒瞪罪魁祸首。

蒋明佑唇角的笑邪肆恣意，“想什么呢，一脸的神往。”

神往？

心头猛的跳了两下。

林菲装似平静的道：“你什么眼神，发呆还神往。”

“好好好，我又眼神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