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亦寒漠然，戾气在眼底微动，手指收拢紧，被他压下去，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嗓音低而冷。

“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嗯。”林菲声音轻轻。

而后就是一直沉默到别墅。

林菲话少且简短的只说需要蒋亦寒帮忙的事情。

“帮我抱一下维维，谢谢。”

“放床上就好。”

“早点休息。”

蒋亦寒眸色冷然，站在一边凝视着给两小只擦身体的林菲。

她手上的动作温柔仔细，耳边垂落的发丝都透着温柔，只有在灯下的侧脸，对着他的那边，清冷淡漠，有着距离感。

不知道为什么，她像是变了一个人，又开始在推开他。

蒋亦寒想不到什么理由，如果只是因为他老师要给他介绍对象的话，其实没有必要，跟他有结婚证的人是她，她有正当理由把那句话给驳回去。

但她没有，相反在跟他拉开距离。

他想不通。

想到最后问题成为一团乱麻，他觉得林菲的气性来得不可理喻。

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房间。

身后那道压迫性的目光终于消失，林菲手上的动作停下，沉沉的舒了口气，柔和的光洒在她的脸上，落寞藏都藏不住。

那日过后。

林菲整个人的状态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