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付怀远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狄生问道。

“没有谁告诉我，合理的推测而已。”付怀远微笑看着狄生。

“怎么推测的？”狄生不客气的问道。

“姜河和曼曼是任青山的晚辈，任青山这个人一向疼爱晚辈，他交给公会的坐标，姜河他们肯定早就知道，他们要杀暴牙，还有比这些无人知晓的新坐标更好的地方吗？”付怀远语调轻缓。

“暴牙有两艘软银战舰，都炸成了粉末，他们是怎么做到的？”狄生问道。

“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不是天市舰队。就算任青山是王者，天市舰队也不会这样直接出手，再说，现在天市舰队正寻求和公会的合作。”付怀远道。

“嗯。”狄生点头，他也是这么想。

“暴牙被劈成了两半，对方至少比暴牙高出一个能级，是谁？”狄生接着问道。

“姜河，或者曼曼。任青山下那么多时间亲自教导的人，必定天赋不凡。不过，这也没什么，你晋升到十九级用了多久？”付怀远微笑道。

狄生带着丝丝傲然，没答付怀远的话。

他三十岁之前就晋入了二十级，到现在已经七十多年了。

想到他卡在二十级七十多年，毫无突破的迹象，狄生脸上的傲然隐没，露出丝丝颓然。

听说任青山晋级王者的时候，他郁结苦闷的大醉了一场。

“纳瓦要是知道姜河他们杀了暴牙，毁了他两艘战舰，会怎么样？”付怀远问道。

他对纳瓦的了解太少。

“暴牙追着姜河那条船不放，纳瓦不可能不知道，就算没看到暴牙的尸体，纳瓦也应该猜到暴牙已经由猎人翻成了猎物，姜河成了猎人。

“纳瓦聪明得很呢，他早就猜到了，装不知道而已，就算看到了暴牙的尸体，他一样装着不知道是谁杀了暴牙，反正没有证据。

“暴牙和两条战舰不值得他得罪一位王者。”狄生一脸鄙夷。

付怀远沉默片刻，问道：“你能把暴牙的尸体送到公会那间大厅吗？”

“你要干什么？逼纳瓦出手对付姜河？”狄生问道。

“纳瓦会出手吗？纳瓦要是不出手，会怎么样？”付怀远看着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