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高兴言没有给满正武留面子,直言这是违反党的组织纪律的,再说了,就算是这些人肯把这些钱交出来,那和把他们抓了一锅端还是有分别的,那样既可以维护党纪国法,又可以追缴赃款赃物,这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冒这个风险呢?

毫无疑问,如果满正武用了这个办法,那么一旦将来有人提出这事,满正武的帽子也就保不住了。

“这是什么?”高兴言坐下后,将几张照片推到了满正武的面前。

“你先看看”。高兴言喝了口茶,说道。

满正武拿起照片,很快看完了,主要是看了田地里那些被扒皮的树木。

“可惜了,看起来这些树再有个三五年就成材了,这是什么案子?”满正武问道。

但是高兴言没有继续说这个案子的事,而是说起了他们开会时满正武提出的那个建议。

“满书记,我回去想了想,仔细考虑了你开会时提到的那个建议,但问题是,如果真这么操作,钱的问题怎么办,怎么变成合法的渠道进入财政,不能进入财政,那还是没法捋顺这些关系,到时候一旦爆出去,你我,还有市里同意这些事的领导,谁来承担这个责任?”高兴言提出了这个致命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