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经常吹牛，但又吹不出来多少东西？”周游继续问道。

陈白珍已经把周游惊为天人了：“是的，游哥，天天吹来吹去都是差不多的东西，什么量子化，勾兑一下，打造闭环生态链，对接颗粒度，形成连锁品牌，但只要一说到具体的事，比如这个镜头怎么拍，角色情绪怎么施展，那就抓瞎了，一点不懂。”

“这个人还很脏？”

陈白珍这时候哈哈大笑起来：“游哥，你真的，真的是太利害了，怪不得能干这么大的事，人你都没看到，说的全是在点子上。”

“狗人是真脏啊，刚开始，还有几个群演，小演员想多要几个镜头，咬着牙想去尝试一下，结果啊。”

“那味道能臭出三丈远，房间里脏，身上更脏，一点也不注意卫生，群演都忍不了。”

“这也是越来越变态的原因，没人愿意搭理他，也没人愿意去吹捧他，他没有满足感。”

周游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笑着说道：“这样的人啊，是精神病！”

听到这里，陈白珍也反应过来了：“你别说，还真的有可能是，我们有时候看他说话的时候，眼睛都不聚焦，语言也是颠三倒四的。”

“可是，游哥，这样的人怎么会有机会起来的？”

周游长叹一口气：“这才是人生最奇妙的地方，有的人是精神病还能当皇帝呢，更何况是这样的人了。”

“书里要求讲逻辑，可是现实中，总有那么多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有好有坏，不可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