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很快来了。

虽然诊不出叶定宜的脉象有什么异常。

但病人既一直说自己头痛头晕,浑身无力。

又有……咳,银子开道。

大夫自然便知道该怎么说话了,“夫人这是得了风寒,至少也得吃几日药,卧床将养几日。”

“尤其不能吹风,不能劳心劳力。”

叶定宜听得很是满意。

让白兰好生送了大夫出去,便遵医嘱,开始卧床静养。

再趁这个空档,凝神思忖起自己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来。

仇肯定是要报的,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何况她还被欺骗利用了那么多年。

还是一家人都知道,只瞒着她一个人、把她一个人当傻子的欺骗和利用。

又是那样毒杀加活埋的残忍虐杀。

此仇可谓不共戴天!

但怎么报仇,至少眼下却是个大问题。

她娘家寿山伯府是完全指望不上的。

本来她所谓的父亲眼里心里就只有继母廖氏和她生的几个儿女,从来看不到她这个原配嫡长女。

当初她为了出嫁,为了拿回她母亲当年的嫁妆,还跟父亲和继母闹得很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