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感觉到了身后那凛冽的杀意。

他迅速侧身，只见一道寒光擦着他的脸颊而过，划破了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零脸上戴着半透明的面具，只露出一双冷漠的眼睛，正冷冷地盯着他。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面对杨凡的询问，黑衣人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手中的利刃再次举起，准备发动下一次攻击。

杨凡身体微微弓起，准备应对接下来的攻击。

零再次发动攻击，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在夜色中穿梭，手中的利刃闪烁着寒光，直取杨凡的要害。

两人之间的战斗如同猫捉老鼠一般，在昏暗的街道上展开。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利刃划破空气的声音和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在回荡。

每一次利刃的挥动，都似乎要将空气撕裂，每一次躲避，都仿佛是在生与死之间游走。

零心中震惊不已。他出手向来干脆利落，从未有过如此长时间的缠斗。

而眼前的杨凡，却一次次躲避过他的攻击，甚至还能在躲避的同时寻找反击的机会。

“下次，你没这么好的运气！”

零突然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时已经来到了杨凡的背后。

他手中的利刃高高举起，准备给杨凡致命一击。

然而，就在这一刻，杨凡猛地转身，一拳轰向零的面门。

只可惜，在他躲开之时，杨凡伸手抓住了零脸上的面具，紧接着，杨凡一脚踹过去，将零踹飞出数米远。

他的身形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上。

这一脚，让零感觉到十分疼痛，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站不起来。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巨锤击中，全身骨头都在咯咯作响。

然而，杨凡并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零知道他紧握手中的利刃，他准备在杨凡靠近的时候，一刀割破杨凡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