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空教她怎么学习怎么成长，”傅锦墨冷淡，“我可以不开掉她，但周露一走，总裁办缺人手。”

沈知梨心头一动，定定看着他，“让人事部加急处理招聘事项，或者从别的公司挖有经验的员工，填补空缺。”

“来不及，万一再招一个像周露这样没有经验还需要人教的新人，耽误工作，”傅锦墨对上她的视线。

沈知梨扯扯嘴角，试探着问，“您该不会希望我回到原来的岗位吧？”

“不愿意？”傅锦墨眼神冷了几个度，语气都不如刚才那般温和。

他句句暗示，沈知梨又不蠢，看得懂他的意思。

只是不敢相信，才试探着询问，谁曾想，他当真是这个意思。

他不冷不热有逼迫的意味，好似她非答应不可。

诚然沈知梨有勇气拒绝，但不一定能承担后果，亦可能牵连其他人。

“我可以拒绝吗？”沈知梨好声好气地试探。

她其实想问他想调她回去，是不是有继续利用她刺激林南音的意图。

只是话憋在喉间，没说出口。

“为什么要拒绝？”傅锦墨眉梢轻轻挑了一下，“工作是工作，难道你做不到公事和私事分开？”

“我可以啊！但不表示所有人都可以啊！”沈知梨迎着他的目光。

她所指的所有人，像是在暗示他和林南音。